“我何时说过不愿?”
赵昌:。
嘁,男人。
赵昌很想退两步,祖龙现在离他太近了,这种高大个压迫感很重,让他觉得不舒服。
唉,可惜不能退。
秦王看着这個还不到胸口的脑袋,心生欣慰:“既然你提出了想法,那么你认为应该从哪里着手?”
他问问题,不是真的为了寻求建议,而是为了判断回答者的想法、性格与倾向。
赵昌乖巧站立,垂手答:“应该从基层着手。不合标准的度量衡就要重新制作,律法是国家的度量衡,人是它的标准。以我的认知,应该收集总览各地记录的案件,了解狱掾、狱吏的想法,讨论保留其中的优点,总结应该修改的缺点。”
秦王问:“你知不知道,如果以他们的意志为主,秦国将会失衡?”
赵昌说:“这样对秦律大加修改,失衡的会是现在的秦国。但不一定会是未来的秦国。有您把控全局,筹备将来可用的律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立法的尺度,这是我该担心的事吗?我又不是法学家。我就是提个方案您懂吗?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有祖龙在,还有那些大臣,哪能轮得到自己操心。
赵昌提建议,不代表他认为这种建议在当前可行。
这种大规模收集对官吏的工作强度要求很高,需要在维持正常工作的前提下,额外进行高强度加班,属于非常为难人的做法。
秦国的官吏储备本就不算充足,日常就在加班,如果在加班基础上再加班,机器人都不敢这么用。
他只是希望秦王能够稍微向基层投去目光,而不是与人坐在咸阳就把事情商讨完毕。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