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声道:“他,他,是他——”
他干了什么?
我应该甩一个什么锅到他头上?
这辈子金都没这样努力过,脑壳都要转冒烟了。
我与他卖布认识,又结伴返回上党,他去太原,他说我脾气其实很好,他告诉我可以……
可以……
金眼睛一亮,精气神都回来了,续道:“他说我可以找人做同伴!他说我等新民会被秦人排挤,他说我可以与新民交流,他说新民应该抱团取暖!”
所以我才会,我才会……
“这都是他让我做的啊!”
绝对不是我本人的意思,真的是真的呀!
赵昌思索,非常疑惑:“徐再所言,也没有错处啊。”
是不是你理解错了呢?嗯?
金急了。
他现在可通透了,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瞬间就清醒,明白徐再不是真的朋友。
“徐再时常与我诉说秦的是非,我与屯留新民的谈论来源都是他曾经的言论,请您相信我啊!”金真是百口莫辩,思来想去,他竟然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徐再的问题。
赵昌有点心软的样子,看向戴风:“唉,真难啊。县守,您觉得我们能够相信他吗?”
戴风:……
“单方面的说辞,不足为证。”县令戴风很配合,说。
不管金的说辞有多合理,一个人的话就是不能当成决定性的判断依据。
金顿时心如死灰。
赵昌纠结道:“但是,徐再听起来确实很可疑……”
你能不能再秃噜点实在货啊,金金。
金的心死灰复燃,挣扎开口:“他认识很多人,他认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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