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说的也没有错处。”毛亨说。
看点新事也很不戳啊。
其余人也纷纷支持,韩非一人难挡众人的意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同意。
李斯自己先上。
水镜波动,在空中投映出一个婴儿。
李斯皱眉,这太早了,换。
画面转为他成为小吏时的工作,直到进行鼠式顿悟,身在不同环境中的老鼠吃的不一样,活得不一样,厕所里的老鼠食不果腹担惊受怕,粮仓里的老鼠吃饱喝足优哉游哉。
人就像老鼠,我不可以待在这里,我要去我的粮仓。
“啧。”韩非倒是不清楚李斯求学的原因,现在一看,起因属实是屑。
我是为了韩国求学,你是为了私利,怪不得会和你聊不来。
“逐利,是人的本性啊。”荀子明白李斯想要的东西,李斯也没有瞒着他。
李斯丝毫不介意展露出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因为,他要逼韩非也玩把大的。
匆匆看完李斯的人生,他把水镜交给韩非,说:“到你了。”
韩非扫过李斯一眼,接过水镜,百无聊赖地放映自己的过去。
死都死了,还怕这個?
求学,归国,受阻,写书,入秦,为秦工作……
“等等。”李斯出声阻止,问,“为何跳过了最重要的东西?”
什么?
韩非一愣。
李斯说:“你为什么会选择留在秦国,我记得你不是一直为了韩国努力吗?”
他早就想知道当时的韩非是因为什么才转变的,但从前总是找不到机会。
很想看啊!我想看你是怎么被说服的。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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