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偶尔也有特殊的个体,熔炼过后依旧保持独特,无法彻底融入集体。
乔安就是这样一块“顽石”。
军队里每个人都对他很热情,可他孤僻到骨子里的性格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如同一块永不融化的坚冰,依旧像参军前那样讨厌喧哗热闹的场合,不想参加庆祝晚会这类军民同乐的社交活动。
好在乔治·瓦萨了解他的怪脾气,没有勉强他出席晚会。
至于不那么了解乔安的人,其实也都体谅他的缺席。
只因为他是一位“法师”。
在大众的印象里,法师就应该是这种孤僻木讷的“书呆子”形象。
如果一位法师整天笑不离口,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跟谁都能吹牛打屁,迅速混熟,人们反而要怀疑,这个人徒有法师的名头,其实是个“江湖骗子”。
当然,这是一种偏见。
事实上,热情开朗的法师不见得比冷漠孤僻的法师少。
但是乔安发自内心感谢人们对“法师”这个职业的偏见,使他能够心安理得地远离人群,独自待在营房里专心工作。
堡垒已经筑起,瓦萨中校心里多少有了些底气,当天下午就亲自撰写了一份呈交亚尔夫海姆殖民总督约翰·诺福克爵士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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