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槐笑起来,连连摆手道:“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说这些。”
话是这么说,心中却极高兴。对相槐来说,陨铁不值一提,因为卖不上价;拿来给杨信这里作个人情,那可太好不过。
杨信不多言,只记在心中,然后道:“我知相兄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能久留;我已知道相兄山寨何处,回头必赴山寨造访。”
相槐点头道:“如此我便不久留,这里还要去临沅一趟,购置一些食盐;来日我在山寨备好酒食,恭候杨兄弟大架!”
都是干脆人,言罢抱拳作别。
走了相槐等人,杨信跳出坑来,四周转了一转;又摸黑到山里打了一只麝子,回到陨石坑,旁边溪头洗剥干净,生了火,一番炙烤,饱餐一顿,便就着夜色,开始干活。
如何炼造这块陨石,杨信心中已有计较。
虽然他上辈子并未从事过相关的工作,但对炼钢的工序有一定的了解,结合神而明之的天赋,很快便琢磨出了炼化陨石的方法。
这块陨石看似坚固,在杨信眼中,却是个‘千疮百孔’。
其关键之处,便在于那一块块银白色的斑——这块陨石,由两部分组成——铁质和银色斑纹金属。
二者并不融洽,互相之间存在隔阂。因此陨石的整体结构,并不牢固。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
若一点都不牢固的话,这块陨石坠地的时候,早就四分五裂了;说它不牢固,是建立在杨信强大的力量基础之上的说法。
这一夜,敲击声绵绵不绝。
杨信取其坠落时崩裂的一块带有银斑的碎片——这块碎片像个凿子,正好合手、合用。
以神而明之的天赋,捕捉陨石的薄弱之处,再以此凿之。一夜之间,便把这块两三丈大的陨石敲成了碎片。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