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魔王给你的那个预言诗,到底起到了什么屁用啊?”
夏易苕烦躁地翻阅着其他地方的文献,比起被扔在这种地方和小朋友查资料,他宁愿和唐竹一起做应答者思想动员工作。
“预言诗……额,预言诗写的啥来着?”
某人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除了反反复复被不停念叨的钥匙一词之外,还有个很久没出场的关键道具。
下意识从腰侧掏出别着的羊皮卷,叶央试图从其内寻找某些线索。
“古旧的贤者在历史中留存,奇迹的勇者谱写出繁花,骄傲的僧侣吟诵着生命,而伟大的法师用魔法缔造未来……”
不是这个,没什么实际上的关系。
叶央继续往下看。
“最早的故事里记录着真相,最终的诗歌中写满了悲伤……”
最早的……故事?
这东西本质上是某种解密的钥匙,叶央若有所思地搓了搓脸颊,看向那排垃圾书。
“易苕姐,我似乎有点思路了。”
与其说是思路或者是思考结果,倒不如是某种创作者的本能被点醒的直觉,就像是冰箱里的大象一样,看似不合理,但是某种程度上又合乎其理。
“嗯?”
本来不抱期望的夏易苕默默挪过身子,等着这位不靠谱的后辈再度发表什么不切实际的脑补言论,反正不会变得更糟了不如听听她又能说什么鬼话。
“你看啊,虽然这些东西写的很离谱,但是出于对于故事最基础的了解,所谓的【设定】肯定在最开始就会找机会交代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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