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捧着茶杯的手都抖得不像话,滚烫的茶水撒了他一袖子。
“砰砰砰。”
恰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还不待警觉的谢尔顿做出反应,帕玛尔就顶着扎到一半的头发,欢呼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莎莉文,莎莉文!”
然而大门拉开,映入眼帘的却是厄尼的脸。
帕玛尔脸上期待的笑容一下就垮了下来:“......你好,厄尼。”
“你好,帕玛尔小姐。”
厄尼绅士地行了个礼,鞠躬的时候,他那用发油打理成波浪形背梳的发型油光锃亮的,几乎和脚上的羊皮靴一样,闪闪发着光。
“噢,方便到你家里去坐一下吗?”
还不等帕玛尔答应,厄尼就探头探脑地向她身后的屋子望去,满脸好奇藏都藏不住。
“不好意思,不方便。请你在门外等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帕玛尔冷漠地关上门,扭头就回房间继续收拾去了。
“帕玛尔,怎么把莎莉文关外边了呀?”
谢尔顿小心翼翼朝她房间喊话,好一会,帕玛尔才闷闷回应:“莎莉文还没到呢。”
莎莉文还没到?那门外敲门的是谁?
帕玛尔速度慢得很,另一边,纳纳却已经拾掇好自己了。现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条无可挑剔的俊蛇,他满意得很。
正当纳纳懒洋洋趴在桌子上的时候,谢尔顿又忍不住凑到他跟前来:“嘿,儿子,是谁送票给帕玛尔的?”
“嘶嘶,他们班上的一个同学,一个穆雷亚德。”
纳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四颗雪白的獠牙蹭一下弹出来:“嗷......困死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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