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怎么搞的,平地也能摔跤?”
厄尼骂骂咧咧站稳身子,把帕玛尔扶起来:“你怎么了?”
帕玛尔的额头上磕出了一个红印,好在还没流血。
她迟钝地昂起头:“什么?”
咚———
咚,咚,咚———
不知为什么,那晨钟暮鼓之音好像在耳边又飘荡回旋。
帕玛尔慢吞吞地四下环顾,看起来在寻找什么:“又来了……那个钟又在响,你们听到了吗?”
厄尼心脏一缩。
他们已经跑得离钟楼很远了,就算地动一刻没停,在这个地方也不可能听到钟楼的声响。
但帕玛尔又没有必要说谎,那只能说明,他们和帕玛尔之间的感官出现了偏差。
厄尼眉头紧锁,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帕玛尔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而莎莉文站在一旁,抓着帕玛尔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啧,在这禁魔领域她也不可能中邪啊……真是怪事。”
厄尼靠在一块敦厚的石墙边,绞尽了脑汁:“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有遇见什么不对的东西,没道理她都中招了我却没事啊?”
“…….难道,有什么她做了我没做的事情,致使她中招了?”
厄尼没做,但帕玛尔却做了的事情?
霎那间,帕玛尔持剑劈倒蜡像的画面占据了莎莉文的脑海,她瞳孔骤缩,猛地抓起帕玛尔的手撸起袖子———
一片片溃烂的黑斑,从她手背开始向上扩散,现在已经蔓延到了小臂处。
厄尼给吓得汗毛倒立,一蹦离帕玛尔三尺远:“艾艾艾斯玛丽亚啊,这什么玩意儿?”
……是那个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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