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手机开始刷。

窗外有犬吠。

先是小狗清脆短促的叫声，之后是大狗闷声闷气的几声低咆。

没多久，外面滴水声突然密集了。

又下雨？

——终于准确了。

预报有雨。

昨天中雨——虽然夜里才下。

今儿小雨——不管大小，它确实下了。

在凌晨四点多。

一开始淅淅沥沥，很快叮叮咣咣嘈杂成一片。

除了哗哗的雨声，再听不到旁的声音。

饿了。

昨晚临睡前就有点饿。

起来。

先吃！

一杯奶，几块牛舌饼下肚。

心满意足。

重新躺回床上。

外面雨声没停。

天已经亮了。

因为下雨的关系，灰蒙蒙的。

不仔细看不出来。

4：59。

燕子的第一声呢喃在屋檐下响起。

窗外，雨突然加大了。

刷刷刷，规律又密集。

一分钟后哗哗的雨声掩盖了遮雨棚的叮咣。

数分钟后，大雨倾盆。

耳朵里只听见雨声。

燕子的呢喃细语消失了。

抽湿机上的小电扇无声运转。

遮雨棚的叮咣更是湮没在哗哗的大雨声中。

躺着，静静听雨。

对面的灯，亮了。

十分钟后，雨声渐稀。

时间到了5：15。

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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