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感觉,那种溺水者落入洪水中,泥水涌入鼻腔,挣扎也毫无用处的窒息感。
这种恐惧,说不定会根植于心底。
麦克上将几乎是现在才注意到,自己拿着玉米芯烟斗的手在颤抖,以至于几次想要用银质打火机点燃烟草都做不到。
他一阵羞恼,就抓起他最心爱的玉米芯烟斗,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烟斗又被柔软的垫子给弹了起来,烟草撒得满地都是。
同乘的护卫们连忙弯腰收拾,都装作不知道麦克上将为何发怒的模样。
――
另外一辆越野车上,修塔伊纳坐在副驾驶位,后排则坐着当事人杰尔曼,以及尼特罗会长等人。
他们同样保持沉默了许久,直到有人憋不住了。
“嘻嘻……”比司吉戴着丝质手套的双手捂住嘴巴,想要尽量不笑出声,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嘻嘻嘻嘻嘻――”
更搞的是,她的笑声太过魔性,引致众人都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莫老五笑得要摘掉墨镜,去擦眼角的眼泪。
他们是刚才受到杰尔曼念气影响最小的一群人,同时也是为此觉得最高兴的一群人。
好一阵子,笑声终于停歇下来了。
结果比司吉又扑哧一声笑出来,前功尽弃,众人又不得不大笑起来。
这样的事情,在回程中发生了太多次,尼特罗会长也没有阻止,让他们发泄发泄也好,以免他们在要塞里面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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