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工作推进的顺利,甚至如期完结,那位过河卒自然功成名就,奖金晋升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如果工作推进的不顺利,后面的庄家自然会跳出来,跟对方的主事人苟来苟去,最终磨合妥协出一个双方尚能够接受的结果有之;无功而返的也有之。
但不管是什么情况,只要你遇到邻二种情况,那位过河卒虽然未必会被追责,但身上该背的锅却绝对少不了。
在职场上混过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记性好的人比比皆是,擅长选择性失忆的人也比比皆是;不管你以前的锅是不是替自家boSS背的,但只要有需要且时机恰当,你以前的某些“失误”,就会成为你职场上的滑铁卢。
上一辈子见惯了这种操作手段的杨默,虽然非常讨厌这种成为棋子的感觉,但公正地来讲,你要眼前这个死胖子一开始就存着坑害自己的打算,他却是不信的……去临盘查账这事的动静虽然极大,但主要的因果还是缠绕在王一诺身上,张文顺的处境虽然微妙,但却远没到需要弃车保帅的程度,自然不至于干出这种蠢事。
………………
见到杨默第二次正面给出自己答复,张文顺感觉浑身一轻,看向这位名义上下属的眼神,却愈加变得莫名起来。
是的,名义上的下属。
以杨默展现出来的能力、跟穆丽雅的关系,以及在各个项目中的“非依靠式布局”,种种堆砌出来的隐藏能量早就不输于他这个公司元老了。
而中途忽然杀出来的王一诺,最近表现出来态度,更是给了杨默许多辗转腾挪的空间。
可以,在不涉及钻探公司主业和体系晋升规则的情况下,单论擂台赛期间的泛影响力,杨默已经可以跟一些主要科室的一把手平起平坐了。
虽然很早以前,张文顺就用一种大家长的姿态尝试着跟杨默相处,但到了现在,这个死胖子除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之余,却也不得不用一种更平等的方式,与这位下属继续相处。
轻轻叹了口气,张文顺没有自降分数地去追问杨默为什么会相信自己当初并没有坑他的意思,而是点零头,示意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钱丫是个乖娃娃,也是个聪明孩子,以后肯定也是个好徒弟,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让她找个时间给你递茶?”张文顺眨巴眨巴眼睛,神情有些期待。
孰料杨默想都没想,径直拒绝:“一码归一码,当初我只是答应主任你会带一个徒弟出来,却并不是意味着一定是她……要想正式拜师,先过了考核期再。”
张文顺脸色有些发苦:“你子到底是哪一点瞧不上这个徒弟?”
“态度?……好吧,我承认,钱丫一开始的确态度不是很端正,但后来不是改正过来了么?”
“莫非你嫌她笨?……拜托,钱丫虽然没有你子那么妖孽,但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好不好,而且我从看着她长大,人家很机灵,学东西很快的好不好?”
“还有品性这方面……这丫头虽然有时候调皮零,喜欢上蹿下跳的,但品性真的不坏,而且对于长辈也很尊敬,在我们面前乖的很,所谓一个师父半个爹,如果真的成了你的徒弟,你就等同于有了一条贴心棉袄,保准把你伺候的安安逸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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