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斜的缺点可以稍稍美化,但别弄成圣人模样,受不起。
这一点,柯某有自知之明,自己又不是什么好鸟,在脑后挂不了圈圈的。
至于在新丰县的一干举措,那是无奈之举,说白了,覆巢之下无完卵,新丰县生灵涂炭,自己也难逃一死。
要从黎庶身上刮点油水下来,你好歹也得良人身上有点脂肪吧?
可恨,任期三年,偏生要在第二年搞出什么旱蝗,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咋到了柯某身上,连捞个一万文钱的机会都没有呢?
盖文达笑道:“老夫还要带你这族兄回长安城,几天后还你。另外,这石榴果酒,也拉一车来。”
“放心,不从你这鹭鸶腿上刮油,有人出钱!”
柯斜斜睨了一眼与柯南梦交谈得热烈的仆从,吐出两个字:“汶江?”
马四垄微微发红的面容隐约变色。
盖文达哂笑:“想不到你还能想到这一节。”
有什么想不到的,无非是让心腹来试吃,看看会不会出意外。
听说能回长安城几天,柯南梦倒是愿意的,毕竟家中婆娘的肚皮已经有响动了。
可是,柯南梦担忧地看着柯斜:“我走了,少府吃什么?他连個汤饼都能煮夹生了啊!”
柯斜老脸一红,一脚踹到柯南梦屁股上。
一点破事说了几年,没完了是吧?
“耶耶去市里的裹饭家(饭铺)吃、蹭贾医师的饭吃,饿不死!滚犊子!”
柯南梦将刚才那仆从的意见说了一遍,看向柯斜:“要不要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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