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丰石榴果酒并不是一家一户的特产,而是县中多家酿酒坊的共通酒品。
这也很常见,比如说汾酒,那也不是哪一家产的才能叫汾酒,整个汾州以大致相同的手法酿造的都叫汾酒。
至于品味,大差异没有,细微处肯定各自有不同的技巧。
“少府,让我阿耶把庄上存的几百石陈粟拿出来,能不能缓解一下今年的难题?”
潘金凤换了一身武夫装扮,腰间挎一柄横刀,站出来竟有几分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可惜先天条件不足,再紧身的服饰也显不出玲珑的曲线。
要不是这县尉的身份束缚,柯斜高低得毒舌两句,让她索性兜两个沙果算了。
虽然潘金凤的相貌与地位,注定了与柯斜无缘,却制止不了她单方面的仰慕。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就连崩个响屁都显得不同凡响。
得到了,嘿,掉头发、磨牙、放屁、抠鼻孔,哪来那么多毛病?
柯南梦在一旁挤眉弄眼,柯斜视若无睹,只淡定地回应:“先等衙门里开始了赈济再说,免得有人借此做文章。”
衙门赈济了,潘沱零再跟上,这叫乐善好施;
衙门没动,而潘沱零动了,信不信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可以据此指责新丰县巧取豪夺?
做实事的人,总是会面临这样那样的指责,柯斜虽然不怕,但也得注意瓜田李下。
“少府,不好了!斜口奔马撞死一人!”
司法史蒋道理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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