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解西域,还是因为出生以后就生活在这一片大地上,孟焕他们属于被迫学习西域诸国的文化。
可龟兹人来源什么流域,以前是什么人种之类的,孟焕没打算深入了解。
反正,未来都是汉文化,又何必去纠结他们过去的故事。
倒是张骞的考虑与其他人截然不同,面对龟兹王子声泪俱下的效忠,张骞也红了眼眶,情真意切的挽起了王子的衣袖。
“王子愿意与我大汉结盟,骞幸甚至哉!宫廷喋血实非我之所愿,全因贵国国王一时动了贪念,骞又对麾下卫队缺乏管束,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惨剧发生。”
张骞蹙眉,一手拉起龟兹王子,一手持着旄节,气势汹汹的走到孟焕面前。
“卸甲!”
此事未曾与孟焕通气,后者也是一脸迷惑的褪去铠甲。
穿上铠甲时还瞧不仔细,等到孟焕脱下铠甲后,众人才看到戎衣上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最严重的伤口,从右肩臂铠与胸甲缝隙刺入,几乎是快扎出一个对穿,见者无不起立,对着孟焕露出担忧的神情。
可受伤者本人却丝毫不在意,这样的伤痛也不是头一回如此,身体内那股诡异的热流有古怪,也不需要怎么处理,只要不是致命伤,休息几晚,伤口便能自己愈合。
一开始孟焕还会想东想西,比如说,会不会感染,会不会化脓,如果得了破伤风,这股神奇的热流会不会扛不住细菌和病毒的侵袭。
等到受伤次数多了,伤啊伤的,也就慢慢伤习惯了,下次冲锋陷阵反倒是越来越猛,打法越来越激进。
张骞看着这些好男儿的功勋印章,意味深长的用旄节重重拍打了几下孟焕。
赵德邦蹭的一下就拔剑蹿了上来,对着张骞怒目而视。
“德邦,不可对大使无礼!”
孟焕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色阴沉的张大使,恭敬的拜道(拱手礼):“孟焕有错,擅杀龟兹王,甘受大使责罚。”
“哼!我还以为孟将军脾气火爆,在下拉不住你这头脾气火爆的倔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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