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时刻刻都不曾松懈对自我的要求的人,又怎能不让人钦佩?”
唐柿心中芥蒂稍退,但是面上依然是一副不忿的模样。
“我不懂那些,我只知道他昨晚上拿竹杖打过你,今天还踹你,我不喜欢他。”
“大兄,我不理解,我们明明在塞外也活的挺好的,衣食无忧,缺什么就去那些城邦抢,若是你真的想大展宏图,我们完全可以自己占领一座城邦,开国立庙,让大秦的旗帜重新在西域飘扬,为什么你就非要回中原,去给那大汉的天子做犬马?”
“原来如此!”孟焕回头,恶狠狠的盯向赵德邦。
“那是在演戏,大使是个仁爱的人,他打我都没用上力。”
其实有这种想法的玄甲骑兄弟不在少数,唐柿作为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这帮人估计也是想借单纯的唐柿之口,向他再次提出质疑。
这一仗虽然打出了玄甲骑的威风。
可这毕竟才刚刚开始,此去大月氏千里迢迢,回程后要么打穿休屠王和浑邪王控制的河西走廊,要么就上高原,面对着天神的震慑和羌人做过一场。
怎么选都是前途不明,危机四伏。
孟焕特意舒缓了身上战马的行进速度,让后方的兄弟能赶上来,和他们二人保持一个说话能传过去的距离。
“柿子啊,还记得四年前,王二叔死的那个夜晚吗?”
“我记得!王二叔受够了风餐饮露的日子,带着一帮人想要脱离寨子,并入到大宛国,那天……死了很多人。”
“是啊,死了很多人,我记得亲手将王二叔格杀的,好像就是德邦的父亲,赵四十七叔也因此死在了那一个腥风血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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