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焕再一次摊开舆图,指着那条细线走廊沉声解释道。
“大兄请看,此处名为蜂腰,两地间隔不过数里,乃是扼守河西走廊的咽喉要地。”
“其实蜂腰不重要,重点是蜂腰北侧,便是焉支山,从焉支山上再往东北相接,便是祁连山,大兄明白这两座高山的含义吗?”
“焉支山?祁连山?”
焉支,音同阏氏,意为天后,阏氏为匈奴单于正妻的称号。
祁连,匈奴语为撑犁,寓意为天,匈奴语中,撑犁孤涂便是称呼天子。
从名字就能看出这两座山对于匈奴人的重要程度,宛如圣地。
当然,此时的焉支山、祁连山还在匈奴人的掌控之中,那位横空出世的华夏第一外挂武将,还没有正式出道,未曾让匈奴人传唱那首耳熟能详的歌谣。
“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张骞十年留学匈奴的履历,自然让他知晓这两座高山的含义,刚刚还有些急躁的心,瞬间冷却了下来。
“呼~~”
“是我急躁了,两座大山的南面是绝佳的草场,一直以来都是休屠、浑邪二王过冬栖息的地方,二王各有三支万骑,焕,我们该怎么度过这道狭长的蜂腰?”
匈奴各部落最大的建制就是万骑,像是冒顿单于鼎盛时期,麾下二十四位万骑长,对外号称控弦之士四十万,打得高祖刘邦叫苦不迭,屈辱的留下白登之围。
四十万骑兵或许有些强宣称的意思,但是二十四位万骑长却是实打实的实封军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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