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不知道,此时赵邦媛还好,任守中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说话都不利索,“受命受命于天,既,既……”
比刚才差点一命呜呼还激动。
这倒也不能怪他,就邦媛手里这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石头,实在来历太吓人。
邦媛摸着金镶玉的边角,叹息道:“原来这就是传国玉玺啊,怪不得没人找得到。”
任守中毕竟是这個时代的人,对这种君权神授的东西很迷信,道:“公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啊,谁知道咱们这一通罪,竟有这么大的收获,这是天要让大统回归太祖一系。代王有福了。”
原本这话他不敢说,但经历过太原毁城,家破人亡,他内心深处怎么可能不恨赵炅。只是没有别的办法而已。但现在仿佛看到老天爷要让他完蛋,加上刚才生死走了一遭,情绪外露,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邦媛听着却稍稍有点不是滋味,道:“照你这么说,有天命的不该是我吗?”
任守中觉得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却没有想到永国公主还有这样的志向,一时膛目结舌,觉得洛阳风水或许有问题。
毕竟他进宫之后读书,前朝的女皇武曌,也是在洛阳登基,建立了十五年的红妆时代。
邦媛看他如此,一时有些无力,道:“好了,我就是一说,哥哥一向疼我。现在这个世道也是如此,我不会不自量力和他争的,那是亲者痛仇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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