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周围洋溢起的压迫氛围就越强。
这些坐在位置上的镇民神情麻木,面色死灰,诡异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具被摆放在木凳上的尸体。
蓦地。
就在台下观众开始入座之时,李乐平也将手上的雷公电母面具分别戴在了两只鬼的脸上。
不难区分哪只鬼应该戴上哪只面具。
毕竟鬼手上拿着的道具已经表明了它们的身份。
拿锤钻的是雷公,拿镜子的则是电母。
然而,当他给台上的两只鬼戴上面具之后,却是什么变化也没有出现。
观众席依然很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所有居民都是木讷地坐在凳子上,用着一双灰暗的眼睛凝望着戏台。
戴上面具的傩人仍然呆呆地怔在原地,没有任何要跳傩的意思。
“怎么回事?”
戏台毫无变化的情况顿时让李乐平陷入沉思。
但他没有思考过久,而是在想到某种可能之后,就直接跳下了戏台。
台前的木凳上已经坐满了神情僵硬的厉鬼,存在一定危险。
但是在他看来,现在的戏台同样不是他该待的地方了。
也就是在他跳下戏台的瞬间。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台上,两只本因梦游鬼压制而陷入沉寂的厉鬼重新活动了起来。
面具好似在这个时候重新唤醒了它们,又或者是开始操控它们的身体,跳起了这场傩舞。
“果然,我不能在这种时候继续站在台上了,得把舞台完全让给台上的伶人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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