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行,在下就叨扰了。”思索片刻,宁子期答应下来,与其着急忙慌往京城里赶,倒不如就在此处歇下,在哪睡不是睡。
“还请郎君稍候,老汉马上就好。”
“不急,您随意。”
宁子期倒是想上去搭把手,但被老汉拒绝,他与身边老伴年纪虽大,但手脚勤快,几分钟的功夫,茶摊上除了茶棚都被他们收到小推车上,此情此景,让宁子期不由得想到一个成语……
跟着老板夫妻回到他们家里,在家门口迎面撞上一个身穿制服的汉子,这汉子左手提刀,右手拎着一袋青橘。
老汉向宁子期介绍,这是他家儿子,名叫吕奉,在京城御刀卫任职都头,跟在姓许的百户麾下,前些日子许百户押送税银进京,不幸遇到妖邪导致税银被盗,许百户一家被问罪,他家儿子也跟着被革了职。
索性许百户是個有福的,家里出了个神探侄子,堪破税银案救了一家老小,被此案牵连的众人也官复原职,前些天还听他说许百户的侄子被打更人看中,成了一位铜锣。
在短暂的愣神后,吕奉目光瞥到宁子期腰间的令牌,先是接过吕老汉的推车,将二老送进里屋收拾住所,而后来到宁子期身前,连忙躬身抱拳行礼道:“卑职御刀卫吕奉,见过大人。”
“你认识这令牌?”宁子期自然也察觉到吕奉的目光,他样出令牌向吕奉问道。
“司天监天机令,卑职岂敢不知。”
像他们这种吃皇粮的,当值第一课就是熟知各类代表身份地位的令牌,人可以不认识,但能证明身份的印记必须牢记,不然出了事,惹到不该惹的人,上官是绝对不会为了他们耽误自己的前途。
司天监三个字一出,宁子期头皮都快炸开,心里当即掀起滔天骇浪,但他没有一惊一乍,不动声色的将令牌收起,就好像他原本就是司天监里的大人物一样:“嗯,本座在都头家中借宿一夜,都头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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