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石容貌清秀,但常年弄妖一身煞气,在乡民的心目中是个心狠手毒的狠角色。
在场之人毫不怀疑,韩石真敢骟了皮羊。
因此,尽管韩石被葛彪和胡三拿捏,但皮羊这种街溜子却不敢和他正面硬刚。
韩石不再理会众人,要了一碟豆干,一壶黄酒,找了個僻静的角落坐下。
他明白,在这穷山恶水的半匪之地,越落魄越不能示弱。
否则不用葛彪和胡三出手,周围的刁民们就会扑上来把他撕碎。
环境特殊,什么时候该苟着,什么时候得露一下牙齿他必须得拎清。
胡三来了,他自然会躲到山上去。
葛彪为难他,他默默忍着。
现在葛彪没有发难,胡三又不在,他需要趁这个间隙在镇子上活动,岂能让皮羊这种小混混骑脸?
若是一味的苟着,就真的成狗了,一条人尽可欺的丧家之狗。
店里气氛热烈,几杯黄汤下肚,众人开始吹起牛皮。
各种信息在此汇聚。
“花猫、土狗和角蛇三人抓了只独角獐子,獐子还没扛到坊市,就被县城的武者买走了,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呐!啧啧啧.....”
花猫、土狗和角蛇三兄弟是孙老刀之后,附近一带最出色的猎人。
“要是我能抓到一只独角獐子,就可以给翠红赎身了!”
虎子猛地灌了一口烧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话说虎子,你不是打算找个黄花闺女吗怎么又想给翠红赎身了?”老王神情暧昧的道。
醉香楼是镇子上唯一的一家青楼,虽然档次一般,但也不是苦哈哈们去的起的,柳树巷半掩门才是穷人们的温柔乡。
“翠红就是黄花闺女!”,虎子瞪大眼睛争辩道。
众人哄然大笑。
韩石默默的听了一会儿,把豆干、黄酒包好,又弄了点卤肉去码头上找万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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