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江安抚司十世土司線崇毅病亡,其子国勋嗣位。”
“前段时间已遣快马把奏疏送到松滋行辕,请求大王册封,大王已经允其应袭。”
“但国勋年未及岁,由其叔祖,也就是这个领兵的線域,出任潞江司的护印代办,摄政潞江土司府。”
听到潞江安抚司派出的是最大的官,郭壮图脸色稍有好转,想了想说:
“让他明天来见我吧。”
“是,父亲。”
在安排好自己的义子去办事后,郭壮图回到自己的书房里,沉思良久。
看着桌子上蚊香寺的地形图,想起刚刚吴世璠在这里满口喷沫的样子,郭壮图一脸不屑。
什么蚊香寺“俯瞰昆明”,只要在山上架上“红衣大炮”,就炮击昆明。
蚊香寺从哪运进来的大炮?
哪来的炮手?
真当炮手会点火就行?
而且真当绣衣使者们是摆设?
绝不可能让寺院有机会把大炮架起来对着昆明城的。
但是,不否认,的确也是存在有这个“独立武装”的隐患,这个理由也没错。
昆明太重要了,绝对不能有一点差错。
虽然他留守云南,权力极大,军、政、人、财诸事,均可自决之。
但今天这事太大了,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未来一两百年的历史进程。
于是决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加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写成奏疏,上报到松滋行辕。
是否实施,交由行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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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吴世璠一副轻松的样子走出云南留守府,在门口的吴桐立马迎上去,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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