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觉得自己很可怜,活着真没意思。”她秦昭昭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个苹果,“后来长大了,活着真的很有意思,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可怜。”</P>
“司乘,我刚问你这个问题,其实是我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接到了慕庭州的电话,他对我说我很可怜。我对此感到莫名其妙,问他之后,他让我问你。”</P>
沈司乘听完秦昭昭后半句话时手一抖,顿时手指鲜血淋漓。</P>
他好似不知道疼,目光森寒盯着被切伤的手指。</P>
秦昭昭边洗苹果边问沈司乘:“司乘,你说慕庭州这话什么意思?或者说你私下和慕庭州有联系?你们两人有什么见不得光,让我不能知道的事吗?我……”</P>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一个转头看到沈司乘手指在往外流血。</P>
“你……”她急忙放下手里苹果,小心翼翼握住沈司乘的手。</P>
他的手上还有肉的油腻,无奈之下,她握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快速冲洗。</P>
做饭的人手伤到很常见,她也被刀切伤过,有时候都不需要包扎伤口,过几天就会愈合。</P>
但她把沈司乘手洗干净,发现他左手食指和中指很深的切口,几乎要看到骨头,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看的她呼吸一滞,心头生疼。</P>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很努力平静说话,却难掩语气里的紧张,“你本来就在生病,现在又弄伤了手。这伤口还这么大,我先给你简单包扎一下,我们去医院看医生。”</P>
沈司乘垂眸看着被秦昭昭握着的手,她的手白皙又修长,纤长的手指似是怕弄疼他,握得小心翼翼却又让他清楚感受着她手温热的温度。</P>
他抬眸看向身边的秦昭昭,她神情紧张,眼里是不掺半点虚假对他的担忧。</P>
他柔了眉眼,不觉得手疼,反而认为伤的很好,能够清楚看到她眼里只有他一人的身影,能够被她紧张担心。</P>
秦昭昭拿了医药箱给沈司乘简单消毒包扎,她说:“走,去医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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