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肝,嗯,我也这么觉得,这东西还挺准的。
她抬起头对梁德道:
“至少得卖三千吧,老梁,自信一点,虽然你这个手环又丑又重体现不了工匠精神和情怀,但是你的核心功能还是可以的,榔头手机都敢卖两三千,你为什么不行。
那些小资白领连大几千的无线吸尘器都舍得买,何况是这种能救狗命的好东西,加价,必须加价。
我觉得定价乘个30吧,2988元,听起来就吉利。”
梁德拿着专用手机,头也不抬道:
“谁跟你说白领是主要用户群?
现在的白领是很辛苦,但是比起坐办公室的文职人员,那些年纪更大、薪酬更低、工作环境更差、体力劳动更多的一线工作者才更容易生病吧。
我这个996手环是三无产品,定价太高了他们不会买的。”
“老梁你既不留名也不赚钱,做这些事情干什么,你是空想之拳又不是社畜救星,再说光有这个手环也救不了社畜啊。”
“穿界门还要过几天才到,所以我想趁有空做点愿意做的事情,解决一下我不够持久的问题。”
栗知弦差点把嘴里的混酿半甜白葡萄酒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喷了,你有持久问题这种事情不要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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