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你这口斩鬓飞刀今晚还是不要出鞘了罢。”
朱元直握紧葫芦,全力与杜公台的落发金钱相抗,口中道:“
杜师弟,就算太师兄做了青埂峰之主,你又能比现在舒服多少?
我知道你与太师兄相交莫逆,可人心善变,他在那把交椅上坐个几千几万年,还会一直和你兄友弟恭么?”
杜公台笑道:“阿朱,这次要坐雷霆崖第一把交椅的人不是太师兄,是我。
雷霆四友,普太朱杜,我这个敬陪末座的雷霆纯宗都坐得,你雷霆魔宗朱元直当然也坐得。
我只坐三百年,绝不恋栈。
再说,我这点微末本事,就是想恋栈不去也学不来普师兄镇压万古的如岳神威啊。
青埂峰之主本来就是轮值制,四个人轮流坐总好过一个人坐着不动。
我们师兄弟四人同气连枝,今天我和太师兄也不是要把他怎么样,只是寻个引子让他动一动位置而已。
他这些在座的酒朋友就算知道了自己顶上气运纯青,又能把普师兄怎么样了?”
朱元直松开手中的小葫芦,一双桃花眼望向台上。
“联席会上我不会帮你们。”
“不用不用,万事俱备,阿朱你继续赤胆忠心就好。”
杜公台收回落发金钱,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雷霆四友的攻防只在一瞬之间。
尘埃落定后,梁德前的巨大银幕开始了短片放映。
梁德看得目不转睛,他想转睛也转不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不快进地看完了一部兼具与动作元素的短片。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