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摆动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要摆动。
他们陷入死循环。
凄厉的惨叫落在北川谦吾耳中,比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都要让他心情激昂。
他转向另一个拿着棒球棍的组员。
对方双手发抖,裤裆已经有明显的湿意,哪里还有刚才的戏谑。
咣当,棒球棍落在地上,男人双膝跪地,喊道:“不,不要杀我,求求您了!”
“你们的工厂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们这里只负责销售。”
男人哭着回答。
北川谦吾收回骨刺,抬手,指尖一下子窜出细长的指骨贯穿他咽喉,随即抽出。
手指粗的伤口涌现鲜血。
“嗬嗬。”
冒着大量的血泡。
北川谦吾面露笑容,一左一右抓着还有一口气的两人,再猛然撞在一起。
砰!
巨大的力量直接让两人脑袋像西瓜般爆开,鲜血溅在北川谦吾脸上。
他笑了,松开手,将两具无头的尸体落在地面,再缓缓向前。
喉咙被洞穿的男人满脸绝望惊恐,身体无力地向后移动。
一步、两步。
北川谦吾逼近了男人,双手抓住他的头,轻声道:“现在你知道害怕了?
晚了。”
双手缓缓发力。
男人感觉两侧头颅的骨头似乎要碎裂,一点点向内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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