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舆走不通,只能从灏水东去,灏水东阳城南有司马靳的万余兵马,我军若是调动极有可能被发现啊!”一副将问。
“触子的人不是撤到了灏水东侧,”唐昧说,“我们可以打他的旗帜,司马靳肯定不会怀疑的。”
“可是去阳城对战局作用貌似不是很大啊?”又一副将说。
唐昧微微一笑,说:“公孙衍的西边是宛城景缺带的四万人,南边有大将军带的六万精锐主力,东边是阳城景鲤的三万人。”
“三面包夹之势!”有将领惊呼。
“对!”唐昧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若是各部援军抵达,公孙衍必然会陷入三面包夹之势。景缺四万人可以凭借汝水地方公孙衍的反攻;大将军六万是郢都精锐,战力不亚于对面十几万联军;唯有阳城,不仅面筋着西面的压力,还要随时防备魏国从本土出兵南下,防守压力最大,所以,我们必须去驰援阳城。”
众人恍然大悟,连叹唐昧英明。
唐昧也不犹豫,当夜就抛弃辎重,轻装潜行向阳城迂回。
次日大早,远在百里之外的田忌得到唐昧向阳城抵近后,却是眉头紧邹。
“看来唐昧看出来了破局之法啊。”一旁副将面露喜色,丝毫不掩饰对于战局前景的期待。
田忌板着个脸,说:“他这一动,确实不好办了。”
“为何?”
“他去阳城,确实是能减轻阳城压力,”说着看向了身后正在行军的六万精锐战兵以及运送铠甲辎重的十万民夫,“那我们就不能对公孙衍形成局部优势兵力了,这样永远也打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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