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魏国襄城君公叔琳,”公叔琳朝熊槐行礼,“外臣脸皮不似甘大夫这般,不知所言。”
脸皮不厚?脸皮不厚你当个鸡毛使者呢?熊槐心里吐槽一句。
“那客气之话就不在多言,进入正题吧。”熊槐也懒得废话,随后看向景舍。
景舍会意,说道:“此番秦魏趁我国国君新丧之际出兵攻我,不顾他人伦理之情,行偷袭之事,乃是无信无义!若是想要我朝退兵,很简单,魏国割让阳夏八城!秦国还回商於之地!”
“不可能!”景舍话刚说完,一向和蔼的甘龙也是厉声道,“楚国已得武关,商於之地断然不可能割让!”
“武关陈兵十数万,若是秦国不割,我等自可取之!”上官大夫却也是毫不退让,直接回怼。
“你秦国商於之地有多少兵马?这不用我提醒吧,武关在我楚国手中,取你商於之地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我王不愿生灵涂炭罢了!”黄君也跟着说道。
“那就来看看!”甘龙毫不妥协,“商於之地兵少不错,但是那地形你等也明白,别说十几万,就是三十万五十万,没有一年半载也拿不下来!”
甘龙说的是实话,但是铁了心要商於之地的楚国朝臣怎么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陉山你秦国损兵折将,主力又在河西被赵国牵制,我楚国不一样,汶河之战我军大破公孙衍,兵锋正盛,打他个一年半载又如何?”
“休要说商於之地,只要我楚国想,你秦国蓝田都保不住!”
黄君上官大夫越喊越凶,引的甘龙闭嘴不言。
熊槐冷冷的看着义愤填膺的二人,眼见局势快要控制不住,便拍了拍桌子:“够了!两国议和,你二人这般姿态,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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