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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八日,郢都。
景缺已经率领宛城军回到了郢都,麾下四万宛城军迅速被东西禁军吸收。那些官兵并没有什么怨言。首先,景缺已经给这些人做过思想工作。其次,禁军的待遇属实太好零,不仅铠甲是中央朝廷提供,而且每个月还有一定的钱粮作为军饷。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军饷制并没有施校熊槐也是在淮泗抢了、不对,让封君还了那一大笔钱后才施行的军饷制。
“将军镇守宛城十余年,将宛城打造的跟铁桶一般,辛苦了。”熊槐举起酒杯,对着面前风尘仆仆回来的景缺道,“寡人敬你!”
当熊槐那句辛苦了出来的时候,景缺有些红了眼眶。
这十几年,武关在秦国手里,而他又镇守着宛城,要日日抵挡西面秦国、北面韩国魏国,不可不谓鞠躬尽瘁。
确实,太累了。
好在,熊槐理解他。
“臣,谢大王厚恩!”景缺举起酒杯,也回敬了一杯。
景缺下午方到郢都,熊槐便把他召了过来。今日宴席,只有君臣二人。
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熊槐放下酒杯,看向景缺,道:“此番召你回来,你心里,可有不满?”
“自然没樱”景缺回答。
“把你的兵权夺了,宛城军又充进禁军当中,没有,那肯定是假的,寡人清楚。”看着面前景缺那憨厚的表情,熊槐笑道,“此番召你回来,还是有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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