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上官大夫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的,昭常景邵也不是傻子,你不必担心这些。”
斗平见熊槐这样,便也不再多言。
“不过,这件事也是要慎重,”熊槐突然转折道,“你领两支皇城司队,暗中调查吧。”
“喏!”斗平行礼,转身离去。脸上,却是按耐不住的欣喜。
待斗平走远,熊槐转头,唤王卫前来。
“大王,有何吩咐?”王卫恭敬道。
此时,熊槐眼神中方才的温顺之色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尽是凌冽,以及,一丝寒意。
隔着几步,王卫却已经感受到了熊槐那扑面而来的寒意,以及一丝杀气。
“你带殿前甲士,好好查一查斗平!”熊槐低声道。
王卫很惊讶,看向熊槐,熊槐那凌冽的眼神却又让他缩了回去:“大王,斗平,可是有什么问题?”
“哼,不让昭常不让景邵上,上官大夫昭睢也为他诋毁,这样的人,没有鬼才怪!”熊槐声音沉闷,但字字着地,很明显,他有些生气。
“就算没问题,他手伸的也太远了。”熊槐又冷不零丁来了句。下面的王卫却是惊出一身冷汗。
斗平本来只是内侍,公子甲因为皇城司扩张一事以及许多事务缠身,便不能长久在熊槐左右。而王卫的职位根本承担不起这个职能,所以,斗平逐渐接替公子甲,陪侍在熊槐左右的同时还承担起了一些皇城司职能。
但是,随着跟着熊槐越来越久,对于一些机密要事也知晓了些,便有意无意的对熊槐提出了一些建议。
一开始提出的建议倒是很正常,而且大部分都是熊槐主动问他。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斗平逐渐有干预政务的趋势。所以熊槐才他手伸的有些远了。
虽然斗平平日对自己是毕恭毕敬,但是内侍干预朝政的事情,他决不能允许发生。
这也是公子甲跟斗平区别所在。
熊槐需要的是一柄利剑,一柄完全听命于他的利剑。这柄利剑,必须不能有自主意识!
诚然,内侍是王权的代表,但是一旦内侍过多干预朝政,势必会引起反噬,这是熊槐不愿意看到的。熊槐需要的,是一个履行自己意志的机构
就在熊槐思索之时,北面秦国韩国的朝堂上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韩国,新郑。
公孙衍站在朝堂上,而他对面的,则是韩国另一个相邦,—张开地。
“我韩国本就弱,又南接楚国西结秦国,若不结盟有依靠盟友,如何能够抵挡?”公孙衍厉声问道。
作为战国一大纵横家之一,公孙衍向来主张结盟。在魏国主张同齐国赵国结盟,在秦国主张同齐国结盟,在韩国,主张同三晋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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