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公孙衍冷冷看着张开地,不做言语。
陈轸斜瞥一眼一旁的张开地,道:“正是因为国弱,才要图强!”
“使臣所言有理,秦国不过一边陲蛮夷,秦献公之前国力尚不及韩,屡次有灭国之危。相国口口声声要修生养息以待强盛之时再做考虑,难道秦国东进河东、南下巴蜀,是修生养息来的么?”
陈轸侧边一位中年大臣起身,厉声指责道。
听得出来,这位大臣对张开地的不满,不单单是这一句话上,可以由来已久。
“秦有崤函之固,我韩国有什么?”张开地反问,“公仲移,你口口声声要取河东,我想问问你,是跟秦国争的赢,还是跟秦国争的赢?”
“若是单凭韩国一国之力跟秦国争,自然争不赢,但是现在,魏国已经决议用兵河东,而我楚国亦要以重兵攻巴蜀,巴蜀河东同时遭受攻击,秦国纵使再强,试问顶得住?”陈轸接过话茬,道,“韩国不趁这个时机攻河东以图取利益,难道要等到魏国全据河东后再跟魏国争么?”
“使者的倒是好,”张开地冷哼一声,“秦军自商鞅以来已是虎狼之师,魏国河西战败、赵国河东战败,你楚国在宕渠亦败!难不成以为真能胜了秦军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开地完,陈轸竟然不怒反笑了起来:
“赵国河东战败,赵军才多少人?赵疵又是何样将领?诸位通军事之人,难道觉得赵国以两万兵在河东有胜之可能?遑不论翟章以两万军便能固守岸门令狐?秦军若是如相国所言强盛,河东为何至今还在魏国手中?要知道,魏国仅有两万人!”
“哼,秦军不过六万,攻城拔寨自然要迟缓,使臣怎么不宕渠楚军十万精锐对阵秦军十万大败?”
“相国身居高位,难道对这些消息没有一点分辨之明么?”陈轸反问,“若是宕渠我军有十万精锐,外臣此刻便不会在新郑,而应该是在咸阳城内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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