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攻了近两三日,宛城依旧没有啃下来,每都在城楼跟楚军绞杀,原本触手可及的胜利似乎又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期盼,让韩军原本高昂的士气再次下跌。
就连今早的列阵都缓了不少。
“城门是开着的?”
一名眼尖的将领发现了端倪,旋即向周围甲士询问,“城门开着的,你们看到了么?”
“对啊!”
是想投降么?投降怎么也不见个白旗?这是想干什么?
在确认之后,这名将领便带着疑惑匆匆离开将消息汇报给了领兵主帅。
“怎么回事,怎么两刻钟过去了还不进攻?”中军内,迟迟没有听到厮杀声的申差颇有些不耐烦,本来他对今列阵迟缓的前阵就有些不满,现在还不进攻,这不是战场摸鱼行为?
片刻,一员甲士匆匆进来,向他汇报了宛城城门大开的情况。
“城门大开,那就压进去!”申差厉声道,“鲁关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法子逃脱了,宛城还能让他逃脱了不成!”
“喏!”
很快,申差的命令由中军穿到前军,前军数千人开始向前催动。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旁边的草上还有着露珠,不过,随着大军踏动,草连着他上面那露珠都呗撵成齑粉。
大军抵达城下便停下了步伐,原本那条宽阔的护城河,已经被尸体掩埋,不过,因为冷的缘故,并未散发出恶臭。几名甲士上前心翼翼的打开城门。
“有埋…”
话音未落,几支利箭射出,从这几名甲士的脖颈处穿出,几名甲士当场死去,话都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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