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还暗中讽刺了一下昭睢以公济私。
当然,上官大夫的法也不无道理,巡抚司跟皇城司很少有往来,昭睢这两年,在皇城司的府门都没进来过几次,就算来,也不大可能是因为公事。
“丢东西是巡防营的事情,还不至于来找皇城司。”昭睢看到上官大夫这副笑容,脸上黑线更深了几分。
“那你怎么这么不悦?是出了什么事情么?若是方便,跟我透露一下,我也好尽一下绵薄之力。”上官大夫走到昭睢旁边看到桌子上有还有一个空杯子和一壶茶水,便倒满了,拿起来饮了一口。
“嘶~烫!”
看到上官大夫这副囧样,昭睢冷笑几声:“刚烧开的,我才来不久!你绣衣校事跟皇城司分管不同,怎么今日也来找皇城司?”
“还不是为了那两个人,司马靳跟申缚。”放下茶杯,上官大夫笑容有些僵在脸上,回道,“这两个有用。”
“哼。”昭睢冷哼一声,“公子甲不在郢都,你哪来的令牌提审?去寻的大王?”
“司马靳跟申缚是秦国齐国人,归属我绣衣校事管,提审何须要令牌?”
“哼,我要几份卷宗他都不给,这看门校尉死板的很。”看到上官大夫这得意样子,昭睢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就看他给你放门不!”
两人谈话间,随从已经进去找人开门了。
很快,皇城司负责看管大牢的校尉走了出来。
“大人可是要提审司马靳跟申缚?”校尉看到上官大夫,面带笑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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