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熊槐的大差不差,叛军声势浩大,但是迟迟不能突破羽林军组成的阵线。从叛军到熊槐所在的太卜监高楼,不过两百米…但是这两百米之间,是羽林军不动如山的阵线。
看到战局焦灼的情况,北街观战的一众景邵亲信是心急如焚。
十数万禁军就在城外,若是不能尽快突破这些羽林军,那迎接他们的,就是熊槐的屠刀了。
谁也不想死,当然,更多的是,谁都想博个富贵。自古以来,所有功劳中,从龙之功那都是最大的。要是今事成了,飞黄腾达…
当然,败了,那就是一死。不过就算他们不做这些事情,以熊槐的举措,屠刀还是会砍到他们头上。
现在的矛盾不仅仅是熊槐跟老牌贵族氏族的矛盾,还是拥簇在熊槐身边的亲信集团、军功集团、外臣集团跟老牌氏族集团的矛盾…的确切点,是新利益集团和老利益集团的矛盾。往往这种情况的结果,就是新利益集团跟老利益集团妥协。但是在楚国,是不可能妥协的。因为老利益集团占据着楚国百分之九十的政治资源。即便是妥协,新利益集团也不可能有足以动心的利益分配。
这种情况下,只能是,你死我亡!
当然,跟一众将领的担忧相比,景邵倒是面色平淡。这种情况,在他的预料之郑
毕竟在上蔡统兵多年,虽然不清楚禁军的战斗力,但是禁军前身—王军的战斗力他还是晓得的。
所以,他还留了一手。
“慌什么,”看出副将心急如焚的心思后,景邵冷冷道,“若是都跟你等一样有什么不顺的事情就心急,还如何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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