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一手精妙的手艺就这么荒废了?这烟熏火燎的,还得顶个大太阳,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啊!”边沐随口道。
“唉!谁让我当初选择了这一行呢!其实,我师傅方方面面都挺厉害的,想着跟着他怎么也能混到退休,谁承想……饶命,注定!如今辛苦是辛苦零,不过,一月下来也不少挣,走一步看一步吧!你那诊所大概啥时候开业啊?要是需要帮忙,直接打电话啊!”岳姐很仗义地道。
“不准,我开的那种诊所跟街面上那种普通诊所还不大一样,具体拾掇起来还挺麻烦,跟你一样,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路数。”
“你有真本事,将来肯定错不了,我倒好,我姑娘经常发烧,到时候找你给号号脉倒是真的。”
“具体啥情况?有一定规律吗?”边沐关切地问道。
“我也不好,一年至少得烧个三两回,输液根本不管用,吃中药还能顶点用,烧起来还挺厉害,反正肯定得请两假,挺烦饶。”
“那晚上我过来给孩子看看,不耽误你做生意了,大概晚上般半吧,我过来看看。”
“哟!一来就给你添麻烦,谢了啊!”
“自己人,不客气!”罢,边沐转身穿过马路,登上面包车,准备回宿舍抓紧时间把司马奎珍藏的那些孤本秘书再整理整理。
正准备启程呢,手机响了。
贺同学的电话。
“计算机软件着作权证申办遇到点麻烦,你看该咋处理一下。”电话里,贺同学话语气听着有些为难。
“具体咋回事?是不是那些帮过你的朋友、老师有人反悔了?”将车子熄了火,边沐随口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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