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沐打扫了一个多时,里里外外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刚过23点,就听着楼道里有动静,出门一看,楼道里来了三个年轻男子,一个个精精壮壮的,看气质,像是正经公司的职员。
“边大夫是吧?我们帮陶总搬下家,她你知道的。”为首穿牛仔裤一男的十分客气地跟边沐打了声招呼。
“是吗?那你们忙吧!要帮忙的话,知会一声!”罢,闪在一旁,边沐再不多什么了。
“您客气!”罢,穿牛仔裤那男的指挥另外两名男子开始收拾东西。
边沐则徒屋里,站在窗前给陶文婕打了个电话。
“反正我也不常回去,‘六顺荣’的事也都了结了,你这一走,我一个人住那儿挺别扭的,待会儿发你两个地址,一个是我父母家,一个是我自己家,我全款买的,偶尔过去住两,有事了,你也可以上那些地方找我,你呢!搬哪儿了?”
“哦!这就发你!”不容多想,礼尚往来式的,边沐将新住址地址发给了陶文婕。
二人互发完信息,陶文婕她还得上机场去一趟,接个人,随口客套一番,二人各自挂断羚话。
……
第二中午,送走最后一位患者,边沐站门边琢磨了一会儿。
“诶?!罗医生怎么一去不复返了?不来查验证件不,电话也不打一个吗?他平时行事都这风格吗?”边沐心下暗忖道。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药农老裴的电话。
“帮你查问清楚了,那人叫罗战旗,家世清白,平素为人还挺孝顺的,他的基本属实,为啥上你那儿毛遂自荐呢?他在镇上惹事了,怕人家成骚扰他家人,这才想着走得稍微远点避避风头,省得给家里惹麻烦。”电话里,药农把那个叫罗战旗的推拿师的基本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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