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你先别着急。”吴邪安慰道。
“我能不着急吗?”王胖子脸上明显浮现出焦躁:“那是飘飘,那是小梅,她们俩的命就看咱们怎么办了。”
“二百多万可不是小数目,要不先把五十万给凑凑?我微信里现在有二十万,我现在给你转过去,先顶着。”说着吴所谓将微信里的二十万元转给胖子。
听到微信提示声音,不仅胖子愣了就连吴邪也愣住了,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不过想着这几个月以来,吴所谓一直没有进货,又赢了一笔,可能是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所以就将疑惑压了下去。
“我现在没有小吴哥那么富裕,等我发工资以后,我那五万块钱都给小梅治病。”吴邪无奈的说了一句:“我跟你说,现在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把我的那些货卖出去,拿到那些钱全都给她救命,成不成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商谈着办法,为了支付庞大的医疗费用。胖子甚至还想在吴所谓这里搞事情。
看着实在着急的胖子,吴所谓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要是真不行,要是再攒不够,我看看能不能把我的寒月当了,可不可以?总之,人,没有过不去的坎。”
王胖子没有说话,而是向着两人举起酒杯,一切都在酒里,三人吃罢饭各自想筹钱的办法。
吴邪回到十一仓继续升职,王胖子印了许多招下线的小广告。
而吴所谓给阿透打了个电话,然后向着纹身店走去,一路经过无数个街区,但在吴所谓眼里也只要一条去路。
筹钱,根据胖子所说,飘飘已经跑遍了全国,都没有办法治好,她所缺的药只要一味,那就是钱。
医院不是开福利院的,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天使,之所以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原因就出在钱上。
思忖着,到达店铺上层的吴所谓从出租车上下来,径直的向着纹身内而去。
他这一次来找阿透,是想让她把那几件玩意儿想法子拍卖出去。
进去后,看到阿透已经在店里等着见她面带笑容。
吴所谓强带着无奈问道:“你认为人是什么?我认为每一个人都是一颗星星,你呢?”
阿透脸上挂满疑惑:“怎么了,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没头没尾。”
‘那个,有个人要帮助,需要笔钱。那个,咳,几件不能留在你这了。很抱歉,所以...”吴所谓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阿透给打断了。
“多大点事?这几件古玩在这里也是摆设,还有可能有危险。这样,我帮你想想办法,等拍出去给你消息,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吴所谓很直男笑着回了一声,然后向着店外走去。
看着吴所谓将要离去的背影,阿透脸上浮现出一丝动容:“唉,你真的没有其他话要说了吗?”
“小心点,这事不要暴露,神秘一点,嗯,还有我的身份!”正在行走的吴所谓挥了挥手。
“唉,还有呢?万一暴露了呢?”阿透眉头紧蹙:“就这么多了?”
声音落下,吴所谓已经走到了跨上了前往地面的台阶,看着走廊里空空荡荡。
没有了吴所谓的影子,阿透莫名的感到一丝莫名的烦躁。
“难道来一趟,真的就说这么多?难道就不需要解释一下那朋友是男是女?”说完,阿透的带有不自然的红晕。
她的话音刚落,吴所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一个晚辈小朋友而已!”
夜晚,为了躲过吴二白的追踪,胖子一头扎进胡同里开始贴小广告。
而吴所谓此时坐在张三的车上,行走在路上,车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张三通过后车镜看了一眼。
“我说小吴爷,那么多金子!咱们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让我看一看,藏得深啊。”
“你看看,那至少也得三五百斤,加上我们两人,车胎都瘪了,我已经感受到这方向盘都不好操控了。”
“听这声,我才知道什么叫摩擦,魔鬼的步伐。”
吴所谓没有理会他,这一次用钱十分急迫,不止是医疗费要花一大笔钱,还要在民间高额悬赏匹配骨髓的捐赠者。
这些事情办好了之后,在做手术前还要以捐赠的名义给医院塞上一大笔。
这一笔算是买个放心,利益往来,人之常情。
见到吴所谓没有理会他,张三面带笑意。
“唉,小吴爷,咱老朋友了。万一,这次我出个什么事,需要一大笔钱,嘿嘿。”
“你想多了。”吴所谓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波动,紧接着点上一支烟,开始在车里吞云吐雾。
张三拿了一只点上,吐出一丝浓雾:“事后一支烟,逍遥似神仙,不过,算我白瞎,碰到你这个负心汉。”
看着张三面色中带着憋屈,吴所谓哼笑了一声,随后看向窗外七拐八拐的黝黑小道。
“你要是出事,也不是能用钱可以解决的。”吴所谓挑起嘴角。
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也不知道这条路一直要走到哪里,不过终点还是能够快速消纳这些东西的地方。
按照张三所说,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钱庄。他们有很多的脉络支线,金钱没有国界,而他们也没有国界。人称金钱的搬运工,可谓是神通广大,多数是家族企业。
这一次过去就是和他们对敲,所谓对敲,就是交易双方各带人质。
…………………………
第二天早晨,飘飘理发店内,被吴所谓喊过去洗头的混混头子,正双眼紧闭的享受着洗头。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一个混混正在喊他老大。
头目睁了一只眼,瞥了一下。都快被洗秃噜皮的他,声音中带着痛不欲生。
但又不敢自作主张离开。
“来了,老弟,牌拿了没有?”进来的混子汇报了一下情况,当即从口袋里拿出张单子,脸上充满了笑容。
“先别说这个,告诉你一个好事,挣快钱的,跑个腿就有五万。”
一听说五万块钱,头目的脸上浮现出疑惑,跑个腿就有五万?这么大数额,真是千载难逢。
他抬起头,露出老大的气质:“什么事?我看看!”
手下的混混当即将单子递到他手中接过单子的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负责货物运输及售卖,要求自由职业,听从指挥,有保密意识,冒险精神,梦想赚快钱,单次完成任务,提成...”
说到这里,老大语气中透露出惊讶:“嘶,五万块?”
头目略加思忖,当即想到是道上的事,不过在金钱利诱之下,他当即道:“做一单,做一单啊,记住了啊!”
说着他又躺了下去,等了半天,依旧没有感受到洗头的动作。头目睁开眼,就看到飘飘在那里愣神。
好像有这个心思。
“老板娘,洗头啊,这关你什么事?”
“啊,好!”飘飘给混混洗过头之后当即拿出了手机,思索着单页上老板的信息。
虽然她不知道对方需要多少人做这样的生意,但是她明白要想有更大的机会,就要排到最前面。
手指一动,对方来了信息,看着时间、地点还有需要的人员,飘飘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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