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舆论都倾向于雷星宇情有可原,可我觉得他有蓄意的成分。”
宋雨霏把头靠在顾宇肩上,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屏幕,但脑海里的思绪全在案子上。
现在舆论关注度这么高,对于审判的法官而言也是压力,尤其自己的判断和舆论倾向背道而驰。
“姐,你是基于什么判断的?”顾宇也没反驳,而是顺着问道。
“我查看了案卷,觉得追债人并没有限制他们母子的人身自由,
并且雷星宇在拿出刀的时候,杜洪军的辱母行为已经停止,
根据当晚的出警记录,现场没有发现讨债人对苏淑芳母子进行身体上的伤害,所以只能以劝导为主,
苏淑芬已经欠钱两年多了,报警记录有六次,每次威胁仅限于言语,没有存在蓄意伤害行为,
并且当时民警还没有走,如果有危险他可以大声呼救,
警方移交的物证,以及各方的供词,全都能够证明雷星宇事先将管制刀具藏在柜子里,具有主观杀人动机。”
宋雨霏对于案件梳理先不对错,逻辑性很强,有理有据,并且越越觉得自己的正确。
“姐,有几个点,第一,目前你的证饶供词主要是讨债方的。
第二,雷星宇杀人时,杜洪军到底有没有停止辱母,目前也是讨债方的法,
雷星宇以及其母苏淑芬的供词在你看来是不可信的,那么讨债饶供词可信度就一定是百分之百吗?
第三,雷星宇藏匿匕首是事实,可不代表主动杀人是事实,
我作为警察,很清楚当事人在恐慌之下的应急反应,是很难保持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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