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生跟随秦可卿和尤氏悄悄离开人群,直奔贾珍院子隔壁的小院子,贾珍的侍妾都在那住着。
推门而入,就见贾蓉躺在贾珍纳了没多久的姨娘文花床上酣睡不醒。
秦可卿见状,袖子掩面默默垂泪作伤心欲绝状。
尤氏又羞又怒,却也早就知道贾珍贾蓉父子俩的恶习,可又怕家丑外扬,只能拉住云秀生的袖子哀求:“云管事,麻烦你千万不要声张,就,就把他喊醒,悄悄带他出去。”
云秀生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重重点头,一把撤掉被子,抓起挑窗帘的竹竿便抽下去。
“啪——”
“啪啪啪——”
细竹竿结结实实抽在贾蓉光溜溜的腿上,瞬间泛起一道道青黑色的血檩子。
睡梦中的贾蓉惨叫一声,瞬间蹦起来:“嗷——疼疼疼!”
睁眼看见秦可卿、尤氏和云秀生三人,顿时慌了神:“你,你们怎么在这儿?”
云秀生黑着脸继续抽打:“打死你这个罔顾人伦的不孝子!你爹尸骨未寒,尚未出殡,你便强占他的侍妾,你还是人吗?”
贾蓉疼得哎呦乱叫,在床上蹦来蹦去地躲闪,同时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敢打我,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宁国府的袭爵人,更是贾家的族长,我要把你驱逐出贾家!”
云秀生一听,打得更狠:“宁国府这块牌子是皇上赏的,爵位也是皇上赐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伱这德行,能让你袭爵?能让你继续占着这偌大的院子?”
又骂:“别说皇上,便是老太爷也断然容不下你这等人当家!待老爷出殡,我便写信给老太爷,看老太爷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
贾蓉听到这番话,顿感一盆凉水当头浇下,瞬间清醒。
对啊!
这爵位是皇帝给的。
敕造宁国府的牌匾也是皇帝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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