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生接收到王熙凤毫不掩饰的敌意,却浑不在意,随秦可卿返回铁槛寺守灵。
说是守灵,其实是给秦可卿、尤氏这些人壮胆。
吃斋饭时,秦可卿悄悄找到他,面容略带焦虑:“为什么要跟琏二婶子争那口气?”
他搂住秦可卿纤细的腰肢,低头嗅了一口,满腹馨香,笑眯眯地反问:“你怕了?”
秦可卿微微点头:“王家本就势大,王家老爷据说又要高升,琏二婶子更不好惹。”
云秀生摁住秦大美人的脑袋,深深地吸了口气,低声道:“首先,王家老爷不可能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找我麻烦。”
“其次,琏二婶子看似精明,实则只有小聪明,甚至连小聪明都玩不明白,净干糊涂事,用人不明,识人不清,还满肚子坏心思,水平很低,如果坏人也分档次,琏二婶子与街面上的地痞相等,翻不起什么大浪。”
“最后,那水月庵不是好地方,他们爱去就去,你们绝对不能去。”
秦可卿大惊,猛地抬头,含糊不清地问:“水月庵有猫腻?”
云秀生把秦大美人的脑袋按回去,冷笑一声:“何止水月庵有猫腻,就是这铁槛寺也不干净,贾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没一块干净地方。”
其实何止贾家?
封建时代,有钱有权的大户人家少有干净的,皇室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人生在世,没谁能干干净净地离开。
云秀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道德君子,却也受不了水月庵里发生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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