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什么嫁妆?
不但没嫁妆,这些年还得反过来资助娘家那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娘和俩妹妹。
她根本不想理会娘家的娘三个,奈何又舍不得父亲吃苦,只能捏着鼻子给钱。
于是,她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看似是宁国府的掌家太太,实则连一件像样的头饰都不敢买,就那么几套轮换着带。
可现在,云秀生却给了她一千两。
这可是一千两,够她娘家四口人吃一辈子,够她自己花好些年,甚至就算有一天真被赶出宁国府,有这一千两她也不愁不能安度晚年。
所以,之前受的苦日子算什么?
现在又算什么?
之前十多年从未享受过的待遇,在这一刻降临。
尤氏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难受中还带着些许感动,眼泪簌簌滚落,浸湿云秀生的手掌,更不由自主地抽噎起来。
云秀生松开尤氏的嘴巴,顺势擦擦她脸上的眼泪,低声道:“我知道太太的忧虑,但我把话放在这儿,有我在,谁也不能赶太太走,太太永远是宁国府的大太太。”
又道:“不但如此,以后月例加到二十两,日常穿戴吃喝也都照着西府王夫人那个标准安排。”
说着,右手便顺着丰美的脸颊滑落到细嫩的脖子上,在肩头游弋片刻后滑落腰间,轻轻发力,把尤氏掐起摆在自己腿上,面对面,低头在尤氏脸蛋上轻点两下。
尤氏低头轻推云秀生胸膛,抽噎着呢喃道:“不,不行……”
推拒的力道很弱,但云秀生也没强迫,只是搂着尤氏耳鬓厮磨,一点点突破尤氏的防线,直至突入重围。
双臂轻轻裹住尤氏的腰肢,嘴巴又紧紧堵住尤氏的嘴巴,使尤氏挣扎不得,也喊不出声,只任由尤氏无声地、轻微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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