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还有别的事儿,”云秀生急忙转移话题:“你仔细看看东北那个庄子的收益,从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看,把每年的收益折算成现银,最早的一年和最晚的一年对比一下,你就知道他们贪污了多少银子。”
秦可卿急忙追问:“比铁槛寺贪的还多?”
“只多不少,毕竟东北那個庄子的规模不小,那可是老国公爷在东北征战时置办的,那边地广人稀,土地不值钱却肥沃,只要有人耕种,产量相当惊人。”
“能收回来吗?”
“能,就是有点费时,这一来一回就是三个月。”
“按照一年一万两银子算,那庄头乌进孝也贪污了二十多万两银子,花三个月时间收回二十多万两银子,很划算!”
“我自有安排,不用急,那些个老家伙一个都跑不掉,至少他们贪的银子跑不掉,一个一个收拾。”
云秀生比任何人更想早点收回被贪污的银子。
杀别人养肥的猪,格外有成就感。
养了十几二十年的大肥猪,更不能错过。
只是不能急,得挨个儿杀,还得悄悄地杀,不能打草惊猪,把猪吓跑可就不好了。
云秀生把到手的二十万两银子全交给秦可卿,让她记在俩人专属的账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用了加密记账法。
却又叮嘱道:“这些银子我还有用,先别支出太多。”
秦可卿点点头,又道:“暂时没别的地方用银子,但眼下还真有用银子的地方。”
“哪里?”
“八月初三西府老太太过寿,我和大太太都得送一件拿得出手的事物才行,而且我俩是有身份的人,送得少了还不行,至少得各自一百两银子。”
云秀生还以为要多少呢,一听这话,摆摆手:“区区百两算得了什么,你做主就好。”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惜春:“对了,给惜春点体己钱,她年纪小,性子又冷清不太讨喜,又喜欢画画,恐怕也是个存不住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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