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补充一句:“姓云的,这事不算完,迟早有一天要把你这狗奴才千刀万剐!”
云秀生嗤笑一声:“药是你的,酒是你的,饭菜是你的,在你家,你主动扑我,反过来怪我可真没道理。”
说着,捏捏王熙凤细嫩的下巴:“当然了,我知道,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从来就不是個能讲道理的,我也没打算跟你讲道理,我只想提醒你,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我有耐心陪你胡闹,可要是敢打宁国府的主意,呵呵呵……”
说完,转身就走,到门口扔下一句话:“伱王家现在风头正盛,但贾家也不是软柿子,再落魄也是一门双公的开国勋贵之家,底蕴之深厚远超你的想象,劝你不要做连累王家的傻事儿。”
王熙凤又惊又怒,却又不由地细思云秀生的话。
难道,荣宁二府还藏着什么东西?
不然这狗奴才哪儿来的底气敢小看堂堂京营节度使?
回头得仔细踅摸踅摸。
不过,狗奴才必须死!
否则,今天的事情随时有可能爆发,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熙凤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打了一盆水,擦拭身上乱七八糟的残留物,仔细清理身体的每个角落和缝隙。
一边清理,一边暗骂“禽兽”“畜生”“牲口”等话。
可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又忍不住红了脸,急忙夹紧膝盖,返回被窝佯装身体不适。
不大会儿功夫,平儿丰儿先回来,看到王熙凤已经睡着,小心地问:“奶奶,可是不舒服?”
王熙凤含混不清地回了一句:“有点累,别管我,睡你们的。”
又一会儿,贾琏回来,醉醺醺地上床,就要往被窝里钻。
王熙凤裹得死死的,低声喝骂:“滚,臭死了,别碰老娘!”
贾琏嬉皮笑脸地扯被子,被王熙凤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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