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骨灰都没有留下,放到一个龟裂壶中,还时不时漏出点骨灰。
无名拍拍龟裂壶:
“好肥料,可以把你卖给农场。”
说完好人一生平安,无名提着那两把短刀观察。
准确说是异形短剑,剑身歪扭,布满样貌邪恶的锯齿,锯齿上还沾染着濡湿鲜血。
剑身上这诡谲邪恶的血液如同跗骨之蛆,沿着他的手甲往里钻。
无名也没阻止,任由那濡湿血液进入盔甲内。
无事发生,钻进去的血液像滴进沙漠的水,没有掀起半点风浪。
“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无名提着双刀,估算着价格。
有破空声袭来,直抵无名的后背。
“还来?”
无名这次不再没有防备,灵敏地闪开,看向后面。
一个头戴铁斗笠,手持超长太刀的男人不知不觉靠近了无名。
“找到你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沧桑。
“你们就这一句话吗?”无名不耐烦了,“就不能给個自我介绍吗。”
斗笠男人继续说道:
“血指涅利乌斯,与你那份咒血,一起画下句点,我尤拉会埋葬——”
“虽然你苦大仇深地念着什么好像很帅气的台词,但是我不叫涅利乌斯。”无名打断他,摇摆着手。
尤拉停手,仔细打量了一下无名,尬住了一会儿,说道:
“你怎么拿着涅利乌斯的武器?”
“我还拿着他的圣杯瓶呢。”无名扭了扭屁股,摇晃腰间的瓶子。
他把龟裂壶递给尤拉:
“你很想埋葬他?这是他的骨灰,算你两百一罐。”
尤拉沉默片刻,收起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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