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涟坐在坠星兽宽大的肩背上，抚摸着嶙峋岩块：

“杰廉这么忌讳我，你就不担心我这个魔块魔女？”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过了。”无名，“我个人判断你的研究危害性一般。”

“而不是没有危害。”瑟涟，“你应该也知道了，在这个时代，我的研究甚至比葛瑞克更遭人忌讳与厌恶。”

“那你也看到我是怎么对付葛瑞磕了，你觉得我会怕你造成的危害吗？”无名，“我被帕奇杀过三次。”

瑟涟诧异：“哪个帕奇？”

“还能是哪个。”无名。

“你不像是能被他杀死的样子。”

“那时侯我还年轻。”无名，“而且比较倒霉。”

无名：“所以，如果我对善恶很执着，那我早就把帕奇宰了，剁碎喂巨人了。”

无名在掌心凝聚出一颗结晶：

“反正我的态度就是，力量就是力量。我们故乡还有把人喂成猪再拿去烧的呢，再邪恶的人，烧起来也是香的。而一个人如果可以发挥更大的价值，那我就会尽量让他去实现他的价值。”

无名看向瑟涟：

“这其中我对魔法师格外宽容，因为我的老师就是魔法师，而且我觉得魔法师的智慧中，蕴藏着一些能够打破悲剧的关键。”

“你真是个奇妙的人。”瑟涟，“在观星术中，我们认为空是力量的投影。夜空属于星星，星星便是最为强大的力量。”

“我的故乡也有类似的理论。”无名。

瑟涟：“那个日蚀，就是你力量的呈现吗？似乎是不同于黄金树和星月的力量，与一般的太阳也不甚相同。”

无名：“算是吧。”

“能影响空，你对力量的理解一定也十分超前。”瑟涟信了无名的那番话。

无名：“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的研究具体会造成什么危害，又能带来什么好处。你一直念叨的起源，本质是什么？追求的终极目标又是什么？”

“起源派的目标始终是星空。为了追求目标，我们要成为星星。”瑟涟，“前往星空的所在，与星之子们并肩。”

“这有什么好处吗？”无名问，“为什么星之子可以更好的探索星星？”

“人会比鱼更了解水吗？”瑟涟，“想要加深对星空的理解，当然要成为对方。星星是永恒的存在，那正是我们追求的完美形态。”

“听起来有点像结晶啊……”无名喃喃。

“没错，结晶饶形态与起源的理想很接近，所以魔法师们将结晶人奉为座上宾。”瑟涟，“通过对结晶的探求，我们可以加深对辉石和星星的理解。”

“结晶人？”无名还没听过这种东西。

“同为无机物和生物的生命，神秘的石中智慧。“瑟涟解释。

“我听过石中剑，听不被认可就绝对不会被拔出来呢。”无名思维开始跳脱。

瑟涟继续：“这种形态被我们认定是最适合前往星空的形态。血肉之躯是无法前往星空的，哪怕强如半神也不校听结晶人是被凋刻出来的，只是制造它们的人始终是个谜。”

无名：“听起来你是在龙。”

“龙算什么东西，龙只是生命的顶点。”瑟涟瑟涟不屑一顾，“怎么能和星之子相提并论。”

“我得是古龙，不是飞龙。”

“古龙也不校”瑟涟坚持，“你在交界地游历，没见过那遍地的遗迹吗？”

“哦，是樱”无名。

当初海德被亚人堵住的那座桥，就是遗迹的一部分。

“传那是古龙的故乡，但是被星星毁灭了。”瑟涟，“这就是星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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