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遣其人吊丧,却不想他包藏祸心,竟是勾结贼寇,意图叛乱。”
“纵其一死,亦不能赎其罪也。”
对于益州方面有意言和的想法,他的内心也是同意的。
虽然他明面上据地千里,带甲十万,但不过是和蔡氏、蒯氏等荆襄大族共享而已。
整个荆襄之地真正所服从他的地方,不过南郡、江夏郡等大郡,至于荆南之地,宗贼遍地,郡县长官,不过名义上臣服,时不时就叛逆。
这种情况下,他实是据守有余,进取不足,更何况荆襄大族大多意图安定,不愿生事。
他也老矣,没有了昔日的雄途壮志,群雄讨董这等大事他没有去掺和,长子刘琦也不是什么有才干之人。
能坐拥荆襄,搂着娇妻蔡氏,此生足以。
张松闻言,放下酒杯,面露微笑,拱手向刘表吹捧道:“刘荆州果是宗室长者,虽是两家有旧怨,亦是遣人吊丧,以死者为大。”
“只恨刘阖此獠为非作歹,不怀好意,几令两家交兵。”
“我主虽屯兵白帝,不过是帐下之人,以荆州于居丧之期,无故兴事,有所怒气,故而群情激奋,劝我主兵向荆州。”
“但我主固知非荆州本心,故而未先交兵,遣我来一问。”
接着张松敞开心怀,剖露真心:“我主临行几句心腹之语,今当告知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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