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跪你还不赶快向老太太下请罪!”
“亲家母!”
吴老二看的心疼,那茶碗子可不一般,少说也得值个几两银子。
“真以为老身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贾母被气笑。
“你是什么腌东西?”
春花的头磕在地上,贾母不发话,她也不敢起。
这是遇到了流氓,贾母黑着脸将目光转向贾政。
春花对着贾母跪下。
贾母从后面将她叫住。
“你称呼老身我什么?”
贾母再次开口。
而今贾母将他叫来,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将那个什么春花也叫来吧!”
“谁给我家评评理呀!”
春花一把将吴老二伸过来的手撇开,然后又对着贾母磕了一个。
贾政被惊得跌坐在地上。
“俺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都知道提上裤子认人,难道你们这些勋贵不懂?”
“还是说你们想提上裤子不认人?”
贾政心疼的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花,春花害怕的颤抖着身子,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知所措。
想到这,吴老二及其妻子的眼睛一直在贾母屋内的东西上来回打量。
“院子里的那些腌事真当我不知道?”
她知道,定然是自己的爹,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贾母才会如此的生气。
可就这么容易便就放下荣华富贵,让他如何舍得。
“闺女,你都给他儿子睡了,怎么就不是亲家!”
老二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自己了,贾母的神色一暗。
贾母淡淡的眼神落在春花的身上。
贾母接着又道:“你一个烧火的丫头真是好手段,说说吧,你是怎么勾搭上的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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