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小跑着到了周扒皮骂打手的屋子。
周扒皮被吓的跌坐在椅子上。
这货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么狠。
周扒皮示意他们能走了。
小厮狠狠的点了点头,哭着道:“他一脑袋撞到了门上,现在头上全是血!”
贾母用帕子擦了一把泪,不再多说此事,转而问起了贾政。
贾赦的眉皱了起来,要不要去。
再一个这不是小事,贾政这是撞墙自尽。
到时候,日子更不好过。
周扒皮指着大门,让人滚。
毕竟是一家人,贾政现在又废成那样,贾母害死了他,她这老太太也就当到头了。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其幕后之人,还没出来。
周扒皮被吓的站了起来。
赌坊变的热闹起来,不过片刻功夫,贾政撞墙的事,传遍了整个赌坊。
“怎么不走了?”
“好像是在养身!”
“难道您是想日日跟在其后面为其擦屁股吗?”
贾母前脚说要救他,后脚便就出事。
“你要三思呀,二老爷他实在不适合救出来。”
“这趟直接找我母亲,老二虽然混帐,可终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也不能真的不管他,让他一直在那赌坊待着。”
林之孝离开,与此同时,贾母也接到了消息。
鸳鸯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现在救,大老爷的谋划怎么办?
大老爷不是说要将幕后之人引出来吗?
现在才过去几天,你就要迫不及待的要将人救出来。
“老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领头的打手没有说话。
他们身为旁人家的下人,他们又能有什么选择。
“这家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贾母愤恨的眼睛落在了一众下人的身上,下人被吓的全都跪了下来。
她说的哪点不对,你可倒好,上来便就将屎盆子往他们大房脑袋上扣。
“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又一个,贾母的目光扫过一屋子的人。
只是比起你,她更怕贾赦。
什么叫他出事,他们开心。
“一个个我都使唤不动了,现在我可算是知道我在这个家的地位了。”
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头撞在门上,门发生巨响,贾政的脑袋,流着血晕了过去。
“什么?!”
“鸳鸯你再跑一趟我娘家。”
王保善家的她身为邢夫人的陪嫁,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
鸳鸯轻轻唤了一声贾母,贾母顿时泪流满面起来。
“我听东院的人说,大老爷他现在后院都进的少。”
他们又不是将身子卖给你,你骂这么难听做什么?
士农工商,真算起来,他们身份比你还高一等。
待透过门缝,瞅见贾政的脑袋磕的满是血后,守门的小厮吓了一跳,赶紧去通报。
不去,显得他这个当兄长的,实在是太过绝情。
邢夫人绕过下人,对着贾母一礼。
“老太太三思!”
打手闹起了脾气。
说话就说话,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谁让你们就吃这份钱,有本就去当官老爷。”
打手们一个个的低下了脑袋,要不来钱能怨他们?
那是荣国府啊,荣国府是什么门第。
没了这份工作,他们就只能去码头,扛大包了。
“不是要不干来着,都走啊!”
“你去!”
“老太太!”
哗啦,瓷片碎裂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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