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因为挣扎,越发散乱的头发,整个人瞧着越发的疯癫起来。
贾赦让人将贾母嘴里布子取下,贾母朝着贾赦与贾敬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贾赦贾敬你们一个不孝,一个不要脸。”
“族老们为我做主啊!”
“老大他不孝,帮着对我怀恨在心的贾敬,对付我这个没了依仗的老婆子!”
“老爷你怎么就去的这么早,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被不孝子小辈欺负!”
贾母嘴里喊着贾代善,一口一个不孝子,一口一个受欺负。
搞得她就像真的受了欺负一般,哭的那叫一个惨。
贾赦不愿意同贾母一般见识的闭上了眼。
他已经习惯了,贾母哪次见他,不骂他不孝。
现在
贾赦在心里撇了撇嘴,也就比以前难听一点吧!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往心里去就行。
然贾敬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人证都全了还敢在这里倒打一耙,她是哪来的胆子。
贾敬让人将抄录的证词,一一发了下去。
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的贾母,面上不见丝毫慌乱。
她已经想出自救的办法。
她是贾代善的遗孀,荣国府的牌子之所以能挂,全是因为她。
为了这块牌子,荣国府也得捏着鼻子认了,为了她,去将这些事平了。
想到这,贾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贾敬不怒自威,眼睛半睁着。
“证词都有了,你还笑什么?”
“是觉得,我不敢让人处置了你?“
看着贾母笑了的贾敬,感觉自己很心塞。
他和贾赦就是冤大头,不光要给她善后,说不准还要搭上自己的前程。
想到这的贾敬,恨不能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愤。
然贾母却不觉大难临头,慢悠悠的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物证呢?”
贾母挑衅的看着贾敬。
“即便是犯了错,我好歹也是荣国公贾代善的遗孀,没有物证,随便拉几个人,就想定我的罪?”
贾母露出一副嚣张模样。
贾代休的目光看向贾敬。
“敬大侄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敬瞥了一眼贾母,让人整理的贾母私库的账簿拿了上来。
“代休叔可还记得荣国府公库失窃一事?”
贾代休点了点头。
“记得,东西不是找回来了吗?”
贾代休疑惑的看着贾敬。
“是找回来了。”
“但找回来的只是一部分,还有相当一部分没找到。”
“现在是找到了?”
贾代休继续问,贾敬点了点头。
“就在史氏的私库里。”
“她那库里不光有公库里失窃的东西,还有前荣老太太,以及前荣国公之物。”
“老太爷和太夫人的东西”
贾代休的眼睛瞪大,她怎敢拿呀!
“那这供词上包揽诉讼,放印子钱又是怎么回事。”
贾代休缓了缓心里的震惊,继续询问。
贾敬的目光落在了贾母身上。
“这代休叔得问问我这好婶子了。”
贾代休的目光紧跟着转到了贾母身上,后站起来朝贾母的方向走近了几步。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干那些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了。”
贾母眼神中满是桀骜的一句话不说。
她肯不承认,贾代休也心里有数。
他这个嫂子,从年轻时候开始,便就心大,什么都敢做。
以前还有二哥压着,现在没了二哥,她什么不敢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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