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这薛家能在他手里中兴,靠的就是这股怂劲,以及眼力。
甄家强势,他就避其锋,将薛家的生意,迁向辽东西域。
若非有这胆量和能力,薛家早就被吃的骨头渣不剩。
“蟠儿懂事了,明日你就去找史家,找你琏二哥哥说!”
薛蟠点头。
贾琏与贾珍已经从薛家出来。
两人未回史家的找了一个茶馆坐下,一起点了一壶茶。
听着那金陵的说书先生讲着金陵趣事,编成的故事。
贾琏与贾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很快贾琏就被说书先生口中的姑苏葫芦庙案子吸引。
一直到一僧一道的出场。
贾琏惊的站了起来。
茶馆内的人,对这玄之又玄的事,听的入迷。
贾琏的陡然站起,引起后面人的不满。
讲着故事的说书先生的目光也被贾琏吸引。
“这位小爷可是有事?”
察觉后排不满的说书先生,为安抚后排,停下嘴里的故事,对着贾琏不客气的询问。
贾琏扫了一眼后面的人,赶紧坐下。
说书先生继续自己的故事。
贾琏的眉皱的越来越紧。
贾珍推了推贾琏声。
“琏弟你这是怎么了?”
贾珍对着贾琏询问,贾琏皱着眉头开口。
“你可还记得咱家也来过一僧一道的事?”
贾珍愣神的想着贾琏的话。
“咱家一僧一道?”
贾珍努力搜寻自己脑中关于这一僧一道的记忆。
然根本没有!
那时候他珍大爷日子过的潇洒,家里的事何时管过。
贾琏看着贾珍迷茫的样子,深呼了一口气,继续开口。
“那一僧一道的模样,和这说书先生讲的一模一样。”
“可他们都被处死了。”
“怎么又在这里出现?”
贾琏的话并没有避着这些听书的人。
茶馆内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说书先生对于贾琏与贾珍的窃窃私语,眼中闪过不满。
“两位小爷若是有话,就请到外面去,莫要在这打扰这屋内听书的客人听书。”
说书先生对贾琏与贾珍的不满达到顶峰。
这两人是来砸场子的吗?
先是莫名其妙站起,引后面客人的不满。
后又窃窃私语。
说书先生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他讲的故事,竟然没有人两人窃窃私语吸引人注意。
说书先生的心里满是挫败。
贾琏掏出了两个银锭子,放在桌子上。
“你继续讲你的。”
贾琏的脸上全是严肃。
金陵虽富庶,但像贾琏这般大方的客人却不多。
有了银子,说书先生将嘴闭上。
“咱们继续!”
说书先生的手里扇子一开一合,手里的响木接连响起。
茶馆内人的注意力再次落在说书先生身上,
“说来奇怪,那英莲刚被拐走,那葫芦庙就着了,火势之大,直接烧到了那甄员外家.”
“甄老爷可怜,一辈子都在积德行善,临老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闺女。”
“闺女丢了不说,家里的房子都烧得一干二净!”
这怎么看都像是谋害。
葫芦庙既是一座庙,就说明里面有不少沙弥。
而这这又是江南水乡,火势不可能烧的那般严重才是。
贾琏的面色越来越严肃。
茶馆内的人走完,贾琏带着贾珍去茶馆的后面。
说书的先生惦着贾琏的赏钱,脸上全是笑。
“黎先生今日不错呀!”
“一般一般!”
说书先生朝小厮扔了十来个铜板当赏钱。
小厮瞬间呲起了自己的牙。
“先生大方!”
说书先生微微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不要随便嚷嚷今天的事。
小厮心灵神会的闭嘴。
“两位爷,这里不能随便进!”
贾琏与贾珍被人拦在了后台前。
贾琏看了一眼拦人的小厮,根本不放在眼里。
又一个银裸子被丢出。
小厮忙着捡钱,那顾得贾琏两人。
贾琏与贾珍走了进去。
看见贾琏与贾珍,说书先生的眼中闪过震惊。
下意识的就要站起。
贾琏一把将这说书的先生按住。
“刚刚故事可是你编的?”
贾珍掏出了一个令牌。
黎不平看了一眼,瞬间老实。
“不知两位大爷想知道什么?”
“赖头和尚跛脚道士,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一般情况下,这些三教九流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黎不平上下打量贾琏与贾珍。
“不知两位爷是什么身份?”
黎不平朝贾琏与贾珍小心的问起了两人身份。
贾琏与贾珍互相看了一眼,没有隐瞒的道:“荣宁府!”
三个字出,黎不平再次被震惊。
这荣宁两府刚回来的爷,怎么会来听他说书。
黎不平瞬间严肃的站起。
“见过两位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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