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曼笑笑，“随心而已。”

叶凡点点头，手里忙着装灯笼，嘴上说道：“画画最重要的就是心境，对吧？”

“没错，文人画的精髓。”李小曼看了他一眼，“你当心手。”

灯笼上的竹篾子并没有抛光，会有一些毛刺。

李小曼刚才组装的时候，险些扎手。

“没事，我知道的。”叶凡说归说，但还是听从李小曼的话，收回视线，专心地把灯笼里面的竹篾骨架撑起来。

他装好了一个灯笼，又看了一眼李小曼手上的灯笼。

“真好看。”叶凡说道。

李小曼弯了弯嘴角，“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画的。”

“小曼出品，必属精品。”叶凡顺嘴说道。

李小曼抬头看向叶凡。

叶凡不解，“这是怎么了？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李小曼微笑起来，“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油腔滑调的。”

叶凡咳嗽了一声，“很油吗？我现在？”

“是啊！”李小曼点头，故意疑惑地说：“是不是因为昨晚酒喝多了，让你彻底放飞了啊？”

叶凡一怔，旋即大窘，“那啥，昨天晚上我只是一时高兴。”

“高兴什么？”李小曼问道，“高兴赢了苏亦辰篮球，还是因为江景岳？”

叶凡哑壳。

李小曼见叶凡囧住了，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叶凡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在忙忙碌碌的手指间，又组装出了三四个灯笼。

但老话说得好，越忙越容易出错。

当叶凡撑开了一只新的灯笼，手指就被竹篾子上的尖利毛刺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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